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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花仙姑


作者:佚名       來源于:中國民間故事網(wǎng)

荷花仙姑

古時候有個書生名叫趙潤,他在離家很遠很遠的地方念書,經(jīng)常三年兩載都不回來,所以,不論家里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。在學(xué)堂里他只知道埋頭念書,希望將來能求得個官兒。他的雙手除了和書本子、筆桿子打道以外,再什么也不會干。有一年學(xué)堂放了假,趙潤想回家看看爹,一連走了幾天才來到他家門前。他抬頭一看,只見原來的莊園成了一片焦土,不覺使他大吃一驚。正在他驚異之際,忽見他的老從一間看瓜棚里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,趙潤趕忙跑過去一下子抱住老。他一看見兒子回來了,就哭哭啼啼地說:“兒啊!你看這么大的一分兒家產(chǎn)一場火就給燒光了,你爹也燒死了,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呢!”趙潤看見家里遭了這樣大的災(zāi)難,也很傷心地哭了一場。這一兒倆商量著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。“種地吧!”趙潤想:“自己肩不能擔(dān),手不能提,念書吧誰供給呢?”商量了半夜 ,最后決定向他舅家借些錢做個小生意暫且口,第二天趙潤就到他舅家去。他舅父一聽是向他借錢,就變了臉,不但沒借給他錢,還 把他罵了一頓,趙潤著了一肚子氣,回來了。他一聽自己的親兄弟都翻臉不認人,就沒好氣地說:“哪怕拉棍要飯吃都不求告他的下巴子。”“就說要飯吧!也不能在這熟人伙伙里來往,丟人敗興的。”趙潤這么想,他也這么想。

這天夜 里趙潤領(lǐng)著他的老離開了家鄉(xiāng),準備到外地去另謀生活,一直走了一夜 ,第二天來到一個村莊,老已經(jīng)餓得走不動了,趙潤把老安頓在路旁說:“,我到那個莊戶人家要點吃的來,吃了再走。”他說:“好孩子你去吧,小心狗咬。”趙潤走到一家門口,羞羞搭搭的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,最后他鼓足勇氣高聲叫道:“大嬸嬸!老大!行個方便,惜個孽障,包子的瓤瓤,卷子的梁梁,只要舍得,多少不妨。”一會兒從正房里出來一位老太太,見趙潤這般模樣,就知道他一定是個富家子弟,覺得他又可笑又可憐。老太太走到他跟前說:“小相公!你這么個要法誰給你吃的呢?”趙潤一看是一位慈善的老太太,就老老實實地說:“好!我實在沒干過這事,這才是頭一回,你行個好給我點什么吃的吧!”老太太說:“小相公!我教給你吧!以后再到別人家里要飯的時候,再不能要包子的瓤瓤,卷子的梁梁了,你想這年月誰有那樣好的吃頭給你哩?你只說:‘行善的伯伯叔叔!請把你們的殘湯剩飯給我些吧。’”老太太又叮嚀了一句:“可要見啥人說啥話,見了女的可不能那樣叫!”趙潤說:“記下了。”老太太從廚房里拿出三個饃饃來給了他。趙潤謝過了這位好心腸的老太太,拿著饃饃見了老,把經(jīng)過的事兒說了一遍,他說:“天下竟有這樣好心的人!”從此,趙潤便天天向人家要些吃的來養(yǎng)活老,他兩個饑一頓飽一頓也沒個一定。轉(zhuǎn)眼已經(jīng)一月多了,有一天趙潤又去要飯了,他來到一家門上,一位老大爺端出一碗飯來給他吃,趙潤說:“老爺爺!請你行個好吧,讓我把這碗飯端去給我老吃了吧!”老大爺一聽這小叫化子還 是個有良心的孝子,便問了一下他家的情況。趙潤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。老大爺叫趙潤把這一碗飯先吃了后,他又回去端了一碗來說:“你把這碗飯送給你的老吃了后,再到我這里來。”等趙潤第二次來的時候,只見老大爺坐在門前的一堆干蒺藜上,他面前放著一把斧頭,兩條繩,還 有一個扁擔(dān),老大爺笑嘻嘻地又很嚴肅地說:“來!讓我指給你生活的門路吧。”說著他拿起斧頭向著旁邊的一棵小樹上砍了幾下,小樹倒了下來,老大爺放下斧頭拿起扁擔(dān)做了個挑柴的姿勢,對趙潤說:“小伙子!要著吃是不行的,我把這一套家具送給你,拿去到前面山里每天打一擔(dān)柴再擔(dān)到集上賣了,這樣你就可以找到生活的門路了。”趙潤聽了非常高興,急忙向老大爺深深的作了一個長揖說:“老爺爺!我一定照著您的話去做。”老大爺又給了他一口鍋兩只碗和一些零用的東西,最后指給他山坡下一個窯洞叫他們母子兩個住在那里。趙潤拿了斧頭、繩子、扁擔(dān)和零用東西,鍋鍋碗碗,領(lǐng)著老就在那個窯洞里住下了。第二天一早,趙潤就到山里去打柴,這座山上山柴、蒺藜、蓬棵……什么都有,他用斧頭砍了一會就覺得腰酸、腿疼,等砍了一擔(dān)柴,他的手上起了一個大水泡,擔(dān)到集上賣了個好價錢,買了米面回家來。這一夜 他睡得格外舒服。從此他天天打柴不覺又過了一月,他再也不覺得身上乏困了,反而感到了莫大的幸福,家里的吃用也不怎么缺了,每天他上山的時候,老還 給他裝一袋炒面,中午便在泉邊喝點水,有時一天能打兩擔(dān)柴。

一天,他拿了炒面、繩索照樣到山里去打柴。中午他到泉邊去吃喝休息,他剛蹲下來喝了一口水,忽見水里有一個女人的影子望著他笑,他吃了一驚忽地站起來,向后一看只見他身后站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姑,她一見他站起來羞搭搭的低下了頭,臉上泛出了一片紅樸樸的顏色。趙潤想,在這深山曠野中,從來就沒有人家,她是哪里來的?不對,這一定是個妖怪。他壯了壯膽子說:“哎!你是哪里來的?是妖是鬼,快些走開,再不要耽誤人家的功夫。”那女子笑嘻嘻地說:“我不是妖,也不是鬼怪,是那邊荷花池里的‘荷花仙姑’,我們姐妹看見你勤勞孝順,所以叫我來替你做飯,縫衣,不知你以為怎樣?”趙潤不敢相信,二話沒說,擔(dān)起柴擔(dān)就走。可是越擔(dān)越重,沒走上幾步就把他壓倒了。他抬頭一看,那女子又站在他面前笑嘻嘻地說:“你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?”趙潤越發(fā)懷疑,索了擔(dān)子空手跑了。跑了沒幾步,只見迎面來了兩只兇惡的老虎,張牙舞爪向他撲來,他趕快回過頭來準備向后跑,只見那女子又站在跟前,對他說:“你怕嗎?”趙潤說:“好姑請你快來幫個忙吧!”她說:“你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?”他怕老虎傷害他,就連忙說:“我答應(yīng)。”那女子說:“那么你起個誓吧!”趙潤毫不加思考地說:“我要是變了卦,上到高山上叫水淹死。”只見那女子把袖子一擺兩只老虎就不見了。趙潤領(lǐng)了她走著想著:她一定是個妖怪,我絕不能把她領(lǐng)到家里,走了一陣來到一個山腳下,他放開大步,幾個蹦子跳到了山頂上,那女子也不見了,他想這一下你能把我怎么樣?正準備往回走,忽然間傾盆大雨像河水決了口的一樣潑了下來,不一會水已漫上了山頭,眼看就齊腰深了,只見那女子駕了一只小船漂漂蕩蕩的向他駛來,這時趙潤著了急,大聲喊道:“好姑請你趕快來救救我吧!”小船到了跟前趙潤忙說:“這一次我要再有三心二意在平地里摔死。”

只見那女子把袖子一擺水也不見了,船也不見了,他和她仍然站在山頂上。過了一會,兩個人便走下山來,雖然話談得倒很投機,可是他總覺著不對勁。到了平地,趙潤想這里的路我是走熟了的,一路平坦,又沒有溝又沒有崖,你能把我怎么樣。于是放開大步一直向前跑去,跑著跑著忽然眼一黑,一個筋斗栽倒了,等他清醒過來睜眼一看,自己的雙手正懸掛在一株竹子的小枝兒上,兩腳騰空,下面是一個幾十丈深的崖。他想這一下要是掉下去,連個囫圇首都落不下,他正在發(fā)急,忽然又跑來了一個老鼠,“喳喳喳”在竹子的根上咬了起來,“忽閃閃”竹子搖擺開了,他也跟著搖擺起來。眼看著竹子就要被老鼠咬斷了,嚇得他汗流滿面,渾身像篩糠一樣打著哆嗦,正在這時那女子又走過來了,趙潤不顧一切的哀求著說:“好姐姐,趕快把老鼠打一下吧!救救我的命吧!這一次我死也不騙你了。”那女子說:“好吧!你把眼睛閉上,我叫你睜開你再睜開。”趙潤閉起眼來,等著那女子的話,只聽“拍”的一聲,她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,他睜開眼來,自己坐在地上,那女子笑嘻嘻地說:“相公!對不起,叫你受驚了!”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一個又紅又大的桃兒來,給了趙潤,又給他把身上的土打干凈。趙潤吃著桃兒,覺得她太體貼自己了,打定主意,無論怎樣也要把她領(lǐng)回家去。一路上他們說說笑笑十分親熱,不覺來到窯洞門口,他倆一齊走了進來,老人家正在做飯,一見這個陌生的女子跟了自己的兒子進來了,非常驚異,連忙放下手里的活計,問道:“兒啊!你領(lǐng)了哪里的姑來?”趙潤把前后的經(jīng)過向老敘說了一遍,老立刻大喊起來:“她是妖,你快把她趕走啊!”荷花仙姑急忙走到老人家跟前施了個禮,說道:“老,我不是妖,我是山里荷花池里的荷花仙姑,因見你兒勤勞孝順,才離開了姐妹們來侍奉你老人家的,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兒媳婦了。”趙潤也湊到跟前說:“!她是一個好心腸的姑,我很敬她,不管她是妖也罷,不是妖也罷,留在家里一來可以替我燒火做飯,縫縫補補;二來也可以侍奉你老人家。”任他說得天花亂墜,他總不相信,她沒好氣的沉著臉兒上炕去了。

荷花仙姑把趙潤瞟了一眼,自個兒走到鍋前,放了一把火,一會兒鍋里的水滾了;她從自己的針線袋里掏出一粒米來下在鍋里,不一會一鍋熱騰騰的飯做好了。她把飯舀到碗里送在老的跟前,老不吃,又舀了一碗,送到趙潤的跟前,趙潤向老望了一眼,正要接碗,他說:“兒啊!吃了妖作的飯,跟上妖轉(zhuǎn)。”趙潤絲毫沒有遲疑的說:“!轉(zhuǎn)就轉(zhuǎn)吧!我的肚子餓得很了,我非吃不可。”說著他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。啊,好香甜的飯啊!他好像從來沒有吃過。老人家一聲不響的坐在那里發(fā)愣,荷花仙姑把那碗飯端起來輕輕地吹了一口氣,那股香味兒鉆進了老人家的鼻子,她覺得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香的東西,聞也沒有聞到過,心里暗暗想,也許她不是妖,要不然我兒為啥和她這樣好呢,又加上肚子也餓了,便說:“我兒能吃我也能吃,拿來我吃吧!”荷花仙姑把飯給了她。說也奇怪,這一鍋飯不多不少剛夠她們?nèi)齻€人吃。吃過飯他們又商量著明天成親的事,老人家嘴里雖沒說什么,心里也在想:人家兩口既然愿意,就讓他們成親吧!看起來這門親事是前世里造下的。荷花仙姑對趙潤說:“明天你去到山里把那一擔(dān)柴擔(dān)到集上賣了,別的都不要買了,就買點兒香、蠟、紙表,回來了我們好拜個天地。”趙潤簡直高興得不知自己應(yīng)該怎樣作才好,一夜 他都沒有睡著。天剛麻麻亮他就起了身。這時荷花仙姑已經(jīng)把洗臉水,到山里去的吃的東西都預(yù)備好了,趙潤吃喝完了就到山里去了。一路上他唱唱哈哈地去,又唱唱哈哈地回來。他們在窯洞里拜了天地,拜了老,就成了一對兒美滿的夫妻。以后荷花仙姑不讓趙潤上山打柴去了,她說:“打柴這營生不是個長遠的辦法,要想長遠過好日子,還 是耕田種地。”趙潤說:“自己又沒有一分一厘地,到哪里耕去哩?”荷花仙姑說:“難道說這山前山后的空地是誰私人的嗎?我們用自己的手開墾出來不是好地嗎?”這時老人家也從心底里佩服媳婦的能干。從這天起,小兩口兒每天都到山前去開荒地,他們好得簡直像一個人一樣,尤其是趙潤一時兒也離不開她,無論下地干活,在家閑談,一旦不見了她,就馬上連飯都不想吃了。兩個月以后,他們已經(jīng)開辟了二三十畝荒地,他們在自己開的地上種上了莊稼,日子過得很幸福。悠忽之間不覺已過了兩年,這時他的老已經(jīng)死了,小兩口兒把老埋葬了。附近一帶的鄉(xiāng)親們都說趙潤是個好后生,又娶了個賢慧媳婦。

趙潤要是一個人下地干活,他總是干不上多大一會工夫就回來了,荷花仙姑問他:“你為啥不好好干活?怕苦嗎?”趙潤說:“不是!這怕苦的話要是幾年以前還 能用在我身上,現(xiàn)在我覺得一天不干點活倒成了苦惱。”“那么你為什么不在地里好好干活呢?”趙潤說:“我離開了你好像少了什么似的,總是安不下心來,所以我才回來看看你。”荷花仙姑從箱子里拿出一串錢來說:“你到集上買三張白紙,三張紅紙,三張綠紙,三張黑紙,再買一枝畫筆,拿回來我有用處。”下午趙潤把東西都買了回來。晚上別人都睡覺了,荷花仙姑坐在豆油燈下用各色紙糊成了兩個紙人,如果不仔細看誰都認不出是用紙糊的,因為她糊的太像她自己了,臉上的顏色白的像粉,紅的似血染,箭桿鼻子一根線,杏核眼睛圓又圓,櫻桃小口一點點,頭上的青絲如墨染。第二天趙潤犁地去的時候,她把兩個紙人給了他,并對他說:“你把我的像拿上,在犁地的時候東埂上插一個,西埂上插一個,這樣你在地的兩頭都會看見我,你就再不想我了。”趙潤拿著他媳婦的像來到地里,把兩個像插在東西兩頭,每一次┡;毓頭來他都看見他的妻子站在地埂上望著他笑,他渾身都有了勁,這一天他犁的地比往日多了一半,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和疲倦。晚上回家他小心地把像拿回去放在最安全的地方,早晨又帶到地里去。這樣天天如此。有一天趙潤正在犁地,忽然刮了一場大風(fēng),飛砂走石,刮得人不敢睜眼,過了一會兒,風(fēng)停了,他睜眼一看,地埂上的像被風(fēng)刮走了,他很焦急地回家去了。正好這一天縣太爺坐著轎子下鄉(xiāng)游玩,忽然一陣大風(fēng)過后,不知從哪里刮來了一個美人的像,縣太爺一見這樣美貌的女人不禁連連稱贊道:“天下竟有這樣的美人,真少見,真少見!”衙役李歪嘴一聽縣太爺對這個紙人兒贊不絕口,急忙上去跪到轎前稟道:“老爺是不是上了這個美人?”縣太爺說:“這樣美麗的女人,哪有不她的道理!只可惜她是紙糊的,我雖然有心,還 不是干喜歡!”李歪嘴急忙獻計道:“像這樣的美人,雖然很少見,但它總還 是人手糊成的,剛才一陣風(fēng)吹過來,可見,這個美人一定離這里不遠,只要老爺派出幾個手腳‘麻利’的人,去訪查一下,一定可以找到。”縣官覺得李歪嘴說的有道理,便說:“你們哪一個人能在三天內(nèi),訪得這個美人的下落,老爺重重有賞。”李歪嘴說:“老爺放心,這件事包在小人身上,三日以內(nèi)一定能找到。”當(dāng)時李歪嘴帶了三個衙役,到附近鄉(xiāng)村去訪查。

趙潤自那天失去了妻子的像以后,心里總是不寬展。這一天荷花仙姑和他一同到地里去。到了晌午,只見有四個公差,朝著他們走來。為頭的是個歪嘴,鬼鬼祟祟的指著仙姑。后來他們又嘟咕了一陣,那個歪嘴的便向他們走來,到了跟前賊眉鼠眼地又向仙姑望了一眼,笑嘻嘻地說:“我們是從縣里來的公差,要到你們這里訪查一件事情,我們口渴得很,請把你家的水給點兒解解渴吧。”趙潤哪里知道他們正是破壞自己幸福家庭的兇手呢。荷花仙姑一看這情況心里就摸著了幾成,但也不好馬上拒絕。他倆把這幾個人領(lǐng)到家里,讓他們喝足了水。臨走的時候那個歪嘴又問了趙潤的姓名。第二天就來了幾個兇惡的衙役把趙潤提到了公堂上。只見縣官坐在上面,兩邊盡是滿臉橫肉的衙役,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兵器。縣官說:“趙潤!你是個莊稼漢,應(yīng)該安分守己才對,怎么拐騙民女呢?”趙潤被問了個大張嘴,大半天才說:“自我家遇災(zāi)以后這幾年來,我一直肩不離擔(dān),手不失鋤,自耕自食,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,怎能說我不安分守己呢?況且我們夫妻結(jié)合已經(jīng)好幾年了,恩非常,又怎能說是拐騙民女呢?我一不欠糧,二不欠款,你無緣無故把我抓來是什么道理?”這一段話把縣官問得無話可說,只把驚堂木摔得啪啪作響。這時站在下邊的李歪嘴獰笑了一聲說:“好大膽的趙潤,竟敢在公堂之上賣弄口舌,我來問你,既然你們是恩夫妻,可有三媒六證么?”縣官連連點著頭說:“好啊!有三媒六證么?”趙潤只得說“沒有。”縣官說:“既然沒有就是拐騙民女,念你還 年輕無知,這也不能怪你,不過,你要在三天內(nèi)來三斗金子,三斗銀子,要是不上來,你夫妻兩個就別想在一起生活了。”說罷退了堂。趙潤悶悶不樂的回到家里,荷花仙姑問明原因,笑了笑說:“這有什么難處,明天你到集上去買黃紙五張、白紙五張我有用處。”第二天趙潤把紙買來,荷花仙姑把紙剪成兩堆碎紙花,又縫了兩個布袋子,把紙花分別裝好,對趙潤說:“明天到了堂上,你把口袋解開只管往外倒,白的是銀子,黃的是金子,倒完了看他再說什么。”

三天已經(jīng)過了,趙潤背著兩個袋子到了堂上,縣官早已在那里等著,見了趙潤忙問:“趙潤!金銀帶來了嗎?”趙潤說:“已經(jīng)背來了。你拿斗來量好了。”衙役拿了斗來,趙潤先打開黃袋子,只見滴溜溜黃生生的金子滾了下來,不多不少剛剛?cè)罚凰纸?u>一開白袋子倒出銀子,不多不少,也正好三斗。縣官看見這種情況,覺得自己失敗了。忽然他眉頭一皺,“拍”了一下驚堂木喝道:“呔!大膽的趙潤!只有三天,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多的金銀?一定是偷來的,這還 了得。”縣官向李歪嘴使了個眼色,大喊一聲:“來啊!把他架起來給我狠狠地打!”衙役們正要把他拉倒,只見李歪嘴向縣官施了一禮,說道:“老爺,他偷人家金銀是為了滿足老爺?shù)囊螅蛩矝]有用,不如饒他這一回,老爺不是有怕熱病嗎?醫(yī)生說只有那‘急生西瓜’才能治好這一種病,聽說山中有這種‘急生西瓜’的種子,不如再限他三天找來‘瓜種’,當(dāng)堂種瓜結(jié)瓜,要是辦不到再打也不遲。”縣官說:“也好!限你三天內(nèi)辦到,不然我就打斷你的骨頭。”這一天,趙潤回來仍是愁眉不展的,仙姑問明了原由,笑嘻嘻地說:“這有什么難處,到了那天我和你一起上堂去,叫那狗官來一個粉身碎骨給你看看。”第二天荷花仙姑對趙潤說:“今天要勞你一下,你到山里去一趟,到你以前喝水的地方往東北拐上七個彎彎,有個荷花池,池子邊上長著一棵楠星樹,到了樹下,你用手在樹上連敲七下再連喊三聲‘水門開,水門開,開開水門送寶來。’停一會兒有個女僮出來,你就說:你家二仙姑有難要借‘火兼珠’一用,她就給你了,你拿上牢牢噙在嘴里可不敢吐出。”趙潤到了那里照著妻子說的話將珠子拿來給仙姑。第三天,縣官以為這一次就把趙潤難住了,高興得了不得,并給衙役們說:“今天他要是種不出瓜來,只要我的眼睛一擠,你們一齊動手,把趙潤捆起來;李歪嘴再領(lǐng)二十個人去把他女人搶來,其余的人把那小子重打以后收在監(jiān)牢里。”調(diào)度好了他才坐到大堂上。仙姑和趙潤到了堂上,那狗官和衙役一見仙姑如此美貌一個個神魂顛到,不住地直淌涎水,停了一會縣官定了定神說:“趙潤急生瓜子找到了嗎?”仙姑答道:“瓜子找到了,只是我丈夫不會種,因此我來幫忙,向老爺借一把鐵銑一個水桶,就可以種了。”縣官一聽這倒是個稀奇事兒,就叫衙役把鐵銑水桶拿來,仙姑在大堂正當(dāng)中挖了斗大的一方方土壤,從針線袋里拿出那粒好像瓜子的“火兼珠”來埋在土里,澆了第一杓子水長出芽來、生出葉來,扯開秧來,第二杓子水開了花,結(jié)了瓜,第三杓子水那瓜慢慢長大,越長越大,最后長了有車輪子那么大。堂上堂下三班衙役看了個個目瞪口呆,縣官坐在堂上眼睛瞪得有雞蛋大,老半天說不出話來。仙姑說:“瓜種成了,請老爺拿刀子來切瓜吃吧!”縣官心想:“既然種成了就吃吧,吃了再說。”忙吩咐衙役拿來了一把大刀,自己親自下堂來切瓜,砍了第一刀“ァ畢旄霾煌#第二刀“嘩嘩嘩”冒出紅紅的火焰,一忽兒“轟隆”一聲,西瓜里噴出了像水缸粗細的一股烈火,先燒了公堂又燒了衙門,火越著越大,霎時間滿衙門都是火,縣官,李歪嘴,衙役等一齊被火燒死了。可是荷花仙姑和趙潤的身邊連一個火星星都沒落上。從此,荷花仙姑領(lǐng)著趙潤到深山里過他們的自由幸福生活去了。

郭儀搜集整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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